角落里,胸口贴着号码牌,荷枪实弹的士兵押着我去跟金刚猿拼命——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一点儿选择都没有。”
说到这里,她谨慎地抬起眼瞄了他一眼。
但见他唇角紧绷,眉头微拧,眼神严肃,手指一下下地在审讯桌上敲击着,似乎有些震惊,但并不怎么生气。
于是,她又小声地补充了一句:“当时,我计划跳到您面前,就是想解释给您听的。”
原来是这样吗?
他清楚地记得,当时她确实明确地表示无意参军,并准备说什么,只是他没有给她那个机会。他当时很欣赏她的机智冷静,便强势地告知,如果她胆敢看不起第一军,那么有死无生。
于是,她什么都没有说。
如果她没有撒谎,那么送她进入挑战场的人是谁?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他一下子想到了很多可能性,但并不急着立刻梳理排除,而是接着问:“在那之前呢?在你被送进挑战场之前,你在做什么?”
花火原吞了吞口水,气息不匀地说:“我……我不记得了。”
怀溯存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看着她微微发抖的样子,看着冷汗从她鼻尖滴落的样子,看着她硬着头皮弱弱地补充:“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