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飙,他又补充,“但是如果三娘没有从温泉池活着回来,现在又怎么有资格求得我的帮助呢?”
她一口气提在嗓子眼上,却被他一句话强行压了下去,心中只觉得翻江倒海,难受至极:是的,现在是她有求于他。
所以,他尽可能考验、衡量她的价值,是否值得他出手相助。
他在军中有眼线窥视,对梅里镇上的情况也了如指掌,她想骗他都不成。
她气道:“不要叫我三娘,我听了恶心。”
他抬眸,眼波微动:“那该如何称呼?”
她不答反说:“我也可以不求你,大不了领受军法好了。”
“作为花火原,您是不需求我。作为未来的军团长夫人,您就非求我不可。”他音平无波。
她只觉得刺耳,拧眉问:“先告诉我,怀溯存为什么需要一位夫人?”
他难得耸了耸眉,略有意外:“您竟不知道?卫元帅已老,大选将至,怀溯存必须娶一位夫人,才有参选资格。”
竟是这样!
她心中微惊,却不露声色:“怀溯存又不是非我不可。”
“但您最有可能。”虽然说是可能,辕生绝的语气却是毋庸置疑的肯定,“怀溯存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