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过没有?”她的轻喘带着几分焦急,在安静到极致的实验室中特别清晰。
“什么问题?”胡封继续愉快的吹了声口哨,手中动作丝毫不见缓慢,稳稳地将袖子从她的手臂上一刀一刀剪下。此刻,她的上半身只剩下贴身的紧身小背心,曲线玲珑。
然而,美色对一心沉迷人体医学的变T狂医是半点儿作用也没有。
他也不急着剪开小背心,转而替她脱掉军靴,然后开始沿裤管往上剪去,一边剪一边对搜出的各种小玩意儿表示鄙视:“哟,准备充分嘛!不过,这种小东西是对付不了我的。”
花火原强行让自己忽略他的动作和声音,集中精力问:“你见过母金刚猿孕育后代吗?没有吧!”
“那又怎么样?”他不以为意。
“这就是问题所在!”她重重地强调,“你以为孕育孩子是种花种草那么简单的事情吗?把种子丢下去,每天浇一点水,施一点肥,就可以坐等它发芽、长叶、生枝、开花然后结果?呵呵呵,我告诉你,你太天真了!”
嘶嘶嘶!
两条小蛇猛地扑出来,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之上,立刻从伤口处开始泛出一种莹蓝之色——这是白蛇夫送她的护身毒蛇,平时都用蛇药养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