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大胆的迎合,本就不多的衣衫也几乎褪得快裸了。
两人动作极为不堪。
维克多看见了,哈哈一笑,对怀溯存说:“马克西姆说得是正理,咱们军人说不定哪天就死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怀,你以前过得跟苦行僧似的,如今既然找到喜欢的女人,怎么还放不开?”
花火原一眼看过去,不仅马克西姆动作十分下流,维克多也敞开毛茸茸的胸怀,让柯柯趴在他胸口磨蹭,就连丹泽尔也把他带来的黑女人抱在腿上,卿卿我我的。
连军团长都是这么个模样,这世界简直没救了。
花火原忍不住翻白眼。
辕生绝倒是没有叫女人,但他一坐下就表明自己已经皈依佛门,不沾女色了,将那些女人随手打发掉。
是以,跟那些辣眼睛的场面相比,并列而坐的花火原与怀溯存,只是偶尔牵牵手,相视一笑,纯情得不要不要,简直跟这场合格格不入。
怀溯存晃晃酒杯,轻飘飘地来一句:“你们自便,我们等着看戏。”也不知他说的是辣眼睛的戏还是稍后要举行的比试。
维克多全身一僵,不动声色地将身上的女人推开。
马克西姆却浑不在意,浪笑着说:“看戏嘛,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