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佻的撩起了高长恭的青丝。
“你不说点什么吗?还是,被你的下属这么看着不好意思了?方才你可不这样。”
斛律须达实在听不下去了,韩墨他简直就不是人,怎能如此过分。
“韩墨!不许你这么逼迫殿下!”
“他已经沦为我的玩物,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需要你来过问吗?”
“你简直就是个疯子!枉费殿下待你一片真心……”
“随你说什么好了,反正,他已经被我宠幸了,日后我每日都会来宠幸他,而这个事实,他改不了,你也改不了,现在对我言语上的谩骂,并不能改变你们的处境。”
韩墨说着起身,懒散的伸了个懒腰,“我去就寝了,他那里伤的很重,你若是想帮他上药就留下吧。”
韩墨说完,人便走出了殿外。
斛律须达的眼睛憋红了。
“殿下……”
他从没这么无力过,热泪盈眶的看着那纱帐,此刻的他看不清楚高长恭的神态,可他又如何不知道,殿下向来高傲如何能受的了这等屈辱?
“我……没事。”
高长恭的声音沙哑透着虚弱,“你,找个机会,想办法离开此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