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钦定的名号,当心挨扁。谁敢胆大包天,批评我家‘玉树临风’,‘如花似玉’的小姑奶奶,就去拆了他的办公室!”
冷灵儿却越发得意洋洋了,她从后排凑到寒子剑耳边,亲蜜的吹了一口呵气如兰。
又被这个无礼可讲,连省厅一至九把手见了,都要点头哈腰的大格格噎得无语,寒子剑只能皱眉闭嘴往前飞。
十分钟后,两辆刑捕车,六名刑事警和警犬‘贝尔’,穿越闹市区后,很快到达案发现场。
远远的就看见,出事的河岸边,围了一大群在看热闹的群众,很多人都在说说笑笑的指指点点。
人圈中间,是两位身穿制服,腰挂八大件的当地治安片儿警。
只见他们神色肃敬,站在已拉起的警戒线外围,另还有五六位协警,正在维持秩序。
遇难者已被打捞上岸,这是一名三十开外的男子,他被摆在一块脏兮兮,窄窄的榆木板上,似乎还不肯瞑目。
等大家近前,戴着口罩和白手套的刑大队副陈中华,才轻轻揭开了那块,染着一些污迹的白色盖人布。
遇害者那张被泡得白白胖胖的脸,立即出现在了大家眼前。
只见死者的嘴巴,大口径的张着,已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