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博送出去后,寒子剑和铁芸嫣,却没有一点点睡意,仍然坐在沙发上,不肯散去。
看着窗外的天将破晓,铁国兴看着他二人,问道:
“怎么?这熬了大半夜夜,你们难道还不困吗?”
二人同时摇了摇头,寒子剑又给铁国兴续了一杯水,换一个身份说:
“铁叔叔,我从来没听妈妈提过爸爸的事,到昨天为止我甚至都不知道爸爸是干什么的,他为什么会英年早逝,您能给我讲讲爸爸的故事吗?”
其实寒子剑的问题,只敢问了一半。
他突然产生了一种隐隐的直觉,老妈讨厌冷灵儿,弄不好,也与爸爸的故事有关。
抬头看着寒子剑,铁国兴重重叹了一口气,立即又是一阵心酸,他喝了一口水后说:
“行,那我就说说你爸爸寒雪峰同志吧,也说说你妈这么多年来,为什么要带着你隐居,组织上只到前几年才找到你们母子,还有她的间隔性神经小障碍,是因何而来,
故事,就从那场自卫还/击战说起吧…”
就这样,在窗外未停的风雪中,在摘星楼顶室内的温暖如春里,寒子剑和铁芸嫣的思绪,被铁国兴的故事,带着一起穿越,他们去了那场血与火的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