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见江颦仍然傻傻坐着,冷鹏程忙关心的问:“你饿了吧?”
“我不饿,刚才还吃饼干了呢,”江颦看着冷鹏程,想笑却没笑出来。
“呵呵,不饿才怪,那点饼干顶什么用,我都饿快死了,”冷鹏程开着玩笑说,他是想江颦轻松一点。
江颦终于被轻松了,甜甜着给了冷鹏程一个不见牙齿的笑。
“你什么文化水平?”冷鹏程问。
“高中。”
“嗯,可惜了,以前可以考大学的,来这之前你做什么?”
“一个街道厂里当工人。”
“出徒了吗?”冷鹏程又问。
“差不多出了,现在是二级工。”
冷鹏程说:“不错呀,可以自食其力了。”
“可是工厂已经开除我了,”江颦又开始低头抹眼泪。
“别哭,你到底犯什么错了?厂里为什么要开除你?”冷鹏程温柔着问。
“我冤枉,我没有犯错误,只为厂里替我介绍对象,我没听话,”引起了伤心处,江颦哭的越发凶了。
“肯定是厂长的亲戚吧?”冷鹏程笑着又问。
“您是怎么知道的,我跟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