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往东斜,西山墙也有点往西斜,看上去绝对经不住一阵二级风。
老屋的堂屋里,此时黑漆漆的一团,还有一些霉味,如果不是出门外投一点点亮光进来,基本就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这时,东厢房里传来一声剧烈的咳嗽后,又有一个苍老深沉的声音传来:“二位请到东屋来吧!”
这回冷鹏程不等秘书伸手,自己撩起门帘,抬腿就先进了东屋。
这间东屋,要比堂屋里强一点,四面墙上都还贴着报纸呢。
大概是年代久远,这些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报纸,已经是脏兮兮乌呀呀的了。
不过乌呀呀归乌呀呀,却总比那黑糊糊的土墙要强了干净了许多。
“老人家,请问您今年多大高寿啦?”冷鹏程和以往下乡一样直接上了炕,然后盘腿而坐。
那老头儿,好像已经瘦得皮包骨了,头上也只剩下了几根稀稀拉拉的半白半黄的稀毛,穿着一件油光锃亮,分不清颜色的老棉袄,斜靠在几床同样是分不清颜色的老被褥上。
“敢问二位,是从何而来呀,”那老头儿抬起头来,用他那炯炯有神,夹着几点眼屎的小贼眼,扫了一下冷鹏程和秘书。
“我们从高汉宫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