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欲倒时,还不忘搂着寒子剑的脖子,像个傻丫头一样,给潘家父子,下达了正式的婚宴邀请。
断尘子真的好像已经再无憾事了,晚宴中,不管寒子剑怎么拦阻,都未能让这个孤独百年的老人,少饮一杯酒。
这场热热闹闹,百年一遇的生日晚宴,一直持续到月悬红崖山顶才散,寒子剑这个准新郎,当然也免不了被潘家父子和甘彤彤灌得面红耳赤。
将尽兴而醉的段尘子,扶至石屋石床后,心细的寒子剑自然不放心,便备好茶水,守着师傅而眠了。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时,突然口渴难耐,短短的一觉醒来时,透过窗外那朦胧的月色,寒子剑发现,原本鼾声如雷,石床上的师傅却不见了。
回想起师傅昨天的种种异常,寒子剑猛然一惊,忙起身冲出了石屋。
此时,残月已将西坠,红崖山顶那一片罕见的雾气朦胧中,断尘子却又在那颗苍松下盘膝而坐了。
“师傅!”寒子剑立即心生不祥,他大喊一声,急忙冲了过去。
就在此时,一颗光泽暗红的流星,拖拽着数条红线,从红崖山顶近空划过后,及刻便消逝在茫茫大漠边际。
“师傅!师傅!”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