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几分钟后,好像没什么发现,寒子剑正准备飞身再跃时,一阵微风刮来,他身边一根已经枯死,断了茬的短树枝上,闪出了一条细如发丝的黑影。
轻轻把那根树茬折断,寒子剑将那条黑线,小心翼翼的解开后,又从口袋掏出了一个准备好的信封。
将那条黑线装进信封,放回口袋,寒子剑又仔细搜寻一番后,他才轻轻一弹,把自己弹上了那栋两层楼的楼顶。
在老人孩子们的掌声和叫好声中,背着警用相机的黄薇薇,转身进了楼梯口,很快就在楼顶和寒子剑汇合了。
见寒子剑正蹲在楼顶的边缘,指着半只非常清晰的新鞋印,黄薇薇立即举起相机,从各个角度连拍了好几张。
“耐克39码,女性,年龄在二十至三十五岁之间,”黄薇薇脱口而出说。
“嗯,你果然是痕迹专业的高材生,”寒子剑笑着点头确认。
二人又一起,朝楼顶中间走去,黄薇薇问:“怎么只有半只脚印呢?”
“此人的轻功相当不错,这半个脚印,是她迫不得已才留下的,”寒子剑指着那台,距那棵老槐树最近的太阳能热水器上的一小块新痕迹说:
“距离太远,高度有落差,她无法直接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