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汉子已经把余莺摧残了几遍后,又把她用床单五花大绑好了。
冷着脸没啃声,他看了一眼嘴里仍然被堵着,又已经晕迷不醒,身子被绑得像粽子的余莺,章国强转过头去问:
“她会醒吗?”
“不会,她已经被灌了眠安水。”
“那就带她走吧,”章国强这个老牲口,才朝那两个畜生挥了挥手。
那两个畜生,把余莺拉走后,却并没有急着处理,而是先拉回他们的住处,一个人烟稀少的山区里。
那两个畜生,又把余莺折腾了三四天后才过足了瘾。
然后,他们仍用余莺来时的那个大布袋,把已经奄奄一息的余莺塞进去绑好塞好,再捆上一块大石头,在那个风雨交加的深夜里,两个畜生开车跑了几十公里后,才把余莺扔进了姥山脚下的那条滚滚大江里。
当余莺面目全非,被泡在草药捅里,晕晕乎乎的再醒来时,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
是姥山庵堂的老师太,无意中救起了这个,打捞上来后,已经没了气息的女孩。
从此,庵堂便成了余莺温暖的家。
从此,余莺剃度出家,拜在了老师太的膝下。
从此,余莺得到了从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