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蛋,他加快步伐,继续往马路对面冲。
这回,那些胆肥心热,想留在现场帮忙,没有撤退的群众,才统统被吓得躲的躲,趴的趴了。
余莺没躲没让,她抢先两步后,立即冲到洪涛身前,她一边大声呐喊,一边替他引路,替他开道。
若是在平时,扛个百十斤的东西,即便是跑上一二十公里远,对于洪涛来说,都是小儿科,可今天当然不一样。
他缺氧那么久,又吸了好几大口D气,衣服刚才在后厨时,就已经被烧得沾在身上了。
此刻的洪涛,感觉近焰的右手五指,已经被烧得没了疼痛感,他只是凭顽强的意志,仍然紧抓煤气罐的脖把。
他那此刻托着罐底的左手和肩膀,也已经被烫得完全没了知觉。
急跑一百八十米后,前面五十米处,就是西流湖。
余莺一边奔跑开路,一边在心里默默喊道:
‘我亲爱的涛,加油!加油!’
已经无法说话,无法传递表情的洪涛,此刻连瞪余莺的精力都没有了,他只能暗暗的急火攻心:
‘莺儿,我最最亲爱的莺儿,你快让开,快趴下呀,我已经坚持不住了,剧烈的高温已经在示警,讨厌的煤气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