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交给下一位,才允许离开会场!
散了会后,天色已亮。
重症监护室门口的铁椅子上,铁芸嫣在寒子剑怀里,强打精神不肯合眼。
洪涛的爸爸妈妈,则一左一右护在了余莺的身边。
眼睛已经肿得像两只水蜜桃的余莺,身穿病号服,头带手术帽,正坐在轮椅上,一边输液一边双眼无神着紧盯监护室大门。
千里迢迢护送两位老人一起的三位同志,和两位白衣小妹,也在一边相伴。
两位头发花白,面色暗黄,双眼深凹,体型瘦弱的南方老人,都身着被儿子穿旧的迷彩服,脚下的两双解放鞋上,还沾着已经干枯的黄泥浆,脸上此刻统统挂满了泪痕。
二位老人,是从西广武鸣的甘蔗地里,被直接送到了机场,到达后,却死活不肯去宾馆休息换衣服。
二位心系儿安的老人,到现在还没见到儿子的面呢。
面对着这两位老实巴交的山里老人,谢若兰仿佛做了坏事一样心虚,她连上前打招呼的勇气都没有了,更不敢去问大家饿了饿,困不困,只能带着几位副厅,也一起饿着肚子在一旁默默相陪。
又是六个小时后,洪涛才被前呼后拥着,推出了重症监护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