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朝已经围成几圈的同志们,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后,才心疼得接过冷灵儿的双肩包。
看着同志们统统安安静静的立正还礼,冷灵儿轻问:“大家都好吗?”
立即,这些平时和冷灵儿比较亲密的女孩,用叽叽喳喳回答:
“不好,不好,我们快想死你了!”
“灵姐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
“灵丫头,你失踪这么长时间,找到子剑队长没有?”
“冷队妹妹,你如果再不回来,大家就要吃土了!”
冷灵儿转头,她看着最后一个问候的发言者问:“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吃土?”
“局里已经三个月都没发薪水了,”那位女警犹豫了一下后回答。
“谁敢刻扣刑捕这点工资?”冷灵儿又问。
那位女警又低头而答道:“你哥要开发江心洲,工程浩大,地方财务全力支持是应该的,可不连警警的工资都压吧,更过份的是,省厅竟然下令,强行让我们集资,我爱人身体不好,家里就靠我这点工资维持生活,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辞职,去摆地摊了!”
她情不得以的开了头,接下来便是一阵窃窃私语的抗议声。
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