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听,又打断了陆兵问:“您是说,那些混凝土泵车,并不是本车驾驶员开进去的吗?”
陆兵答道:“不是不是,那些混凝土的原车驾驶员,出去之后就再没回来,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四十,他们才一起回来将空车开走了。”
“嗯,然后呢?”冷灵儿又问。
陆兵喝了一口水后说:“我当时就觉得蹊跷,只不过是浇个操场混凝土而已,有必要弄得如此神神秘秘吗?
于是,我便好奇得出了门卫室,可是那个便衣,却又凶巴巴的将我赶了回去,并亲自站在了门卫室的门口看着我,
后来,一直到凌晨三点十分钟,动静才停止了,那两辆五菱宏光面包车,是早晨五点三十五离开的,褚厚也开着自己的车,同时离开了。”
冷灵儿又问:“那个便衣,是什么时候走的?”
陆兵答道:“他们是同时离开的。”
“两辆五菱宏光的车牌您还记得吗?”冷灵儿皱着眉头又问。
陆兵又答道:“记得,记得,那两辆车的车牌,来时都被用破布遮了,由于刚来时他们备戒不严,我便多了个心眼,悄悄绕过去把两辆车的都偷偷车牌记下了,是石A42352石A514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