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位置,只要没有冷老主子在,只能属于冷小主子。
“来,冷爷,我先敬您一杯,”褚墩用白白胖胖胖的十根短指,恭恭敬敬的举杯。
孺雅着,朝褚墩压了压手后,冷俊却先给他倒了一杯鲜奶后,然后一本正经的说:
“别急,这酒杯,今晚只限一杯,你忙了一天,一定饿了,先喝点牛奶,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这种从未有过,无微不至的关怀,此刻自然是暖心暖肝,褚墩一听,立即美滋滋的将那杯酒,又小心翼翼的放下了。
早听说冷大少这里物华宝众,看来此酒,一定是天下奇珍了,等一会可得慢慢品尝。
于是,他二人在这舒脑的轻音乐声中,开始慢悠悠的吃着聊着,几杯牛奶下肚,又将那只大澳龙和佛跳墙,消灭得差不多后,见褚墩隔一会就馋馋的看一眼那杯美酒,冷俊又忍不住的乐。
这才正式举起那杯酒,冷俊开心得轻问:“褚兄此生,可还有什么憾事?”
又是第一次被冷俊称兄道弟,褚墩此刻感觉自己又和他亲近了许多,此刻心里那叫美呀,忙也端起那杯,期待已久的美酒乐道:
“呵,冷大人经常教导我们说,生命不止奋斗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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