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可是,这个根本不抗揍的小舅子,此刻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已经被揍得,被晒得昏昏沉沉的垂头丧气,没有一点点反应。
于是,顾飚又去了小舅子的小舅子面前。
小舅子的小舅子,灌了半桶鱼塘里的混浊生鱼汤后,此刻倒还算精神吧,他抬头看了看姐夫的姐夫后,竟傻乎乎的笑了。
回头又看了一眼,那手持鱼叉,护在另五人身前的那两个小青年,顾飚蹲在小舅子的小舅子身边,提出了三个轻轻的疑问: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你刚才不是说是三个人吗?怎么变成五个了?”
大金链子急忙伸头,附姐夫的姐夫耳边,悄悄的示警:
“大姐夫,您快跑吧,他们好像是特别大的大官儿,小毛和小勇已经倒戈变叛了。”
这位顾飚之所以能被冷俊,从大牢里捞出来,安排到这个天高皇帝远,偏僻的小地方加以重用,自然用他的过人之处。
刚才一到现场,顾飚就立即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了。
那三个,看上去器宇轩昂的陌生青年人,竟敢把一个所一长打成了狗样,还对这么多的警警和黑洞洞无动于衷,仍然在悠闲的喝着凉水,嗑着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