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走过来的。
只见他那赤着上半身,穿着一条浅蓝色牛仔裤,右肩上还绑着一根白纱布的冷俊,身后背着一小捆荆棘,他低着头双膝跪地,用膝盖当脚,正慢慢向众人靠近。
冷俊的身后,是拖着行李箱的夏沁,和背着单肩包的冷灵儿,这母女二人,此刻也统统低着头。
还有一百多米呢,众人尚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反正已被惊得鸦雀无声了。
跟在哥哥冷俊的身后,冷灵儿已经心疼得,眼泪在哗哗的淌着。
已经跪行了五百多米,哥哥根本没皱一下眉头,没喊一声疼。
他的后背,在激烈的运动中,已经被那捆短刺荆棘,毫不留情扎得割得皮开肉绽,那嘀嗒嘀嗒的鲜红,已将他的后半身,染出了一整片淅淅沥沥的红彤彤。
哥哥的膝盖处,拖行百米不到时,就已经被磨破了裤子。
此刻,哥哥冷俊正用他那血肉之膝,在这锋利坚硬的煤渣地面,坚强的继续跪行。
身后,冷俊的血,已经洒了一路。
冷灵儿的眼泪,也陪了一路。
夏沁紧紧的咬着牙,她强忍着疼儿之心,不紧不慢的低头跟着。
难不成,还要去欢迎你这个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