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又跪下撞头,哽咽着说:
“微臣无能,无力报效国家,不能替主分忧,罪该万死!”
见心儿一时伤心难平,筱梅便对総宝安说:“総大人快起吧。”
総宝安没起又说:“望公主节哀,不知小太子爷可好?他现在何处?”
“放心吧,総大人,洛儿好着呢,”见他问得真诚,寒子剑答道。
见寒子剑和公主殿下如此亲密,又直呼太子名讳,総宝安又看了他额上的那道疤痕一眼后, 才抹着眼泪起身,敬立在一边。
被寒子剑搂着肩,依他怀里的心儿,平复一些后,又抬头发问:
“総大人,听你的语气,当初在朝时,品位也定不低,为何却落到此处此位了?”
轻轻叹了一口气后,総宝安又施礼而答:
“八年前国泰民安时,微臣已任兵部尚书六年,也算是吾皇的近臣了,后发觉镇南王鄯武,和其他几家镇守边关的藩王居心叵测,年年向朝廷和兵部狮子大开口,就向皇上建议削藩,将兵权全归朝廷,
岂不料皇上宅心仁厚,兄弟情深,反误会微臣动机不纯欲独揽兵权,便一怒之下,将微臣贬来岭南,在镇南王的眼皮底下,任了一方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