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饧骨软,软潺潺的甜香,一缕袅袅百花香,正从香几上那尊碧玉香炉的镂空高盖中冉冉飘起,弥漫着整间香闺。
强睁双眼,寒子剑又心速加快着,扫描了一番这细腻香婉的温柔乡。
先入眼的,是一副仕女醉卧娇棠图,那个木格窗边,一只细润若玉的细瓷盆中,还养着一株娇艳欲滴的娇海棠。
再被心儿拖着往里近,先入眼的是一张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床中摆着红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香铺边,那环形的缨丝淡红的纱幔帐洒披而下,幔帐的粉色碎花边,与大红地毯只距几厘米,浅浅的粉纱竟将整个卧床,遮掩得如梦境般美轮美幻。
见心儿气息渐浓,面露娇色的柔柔缠来,寒子剑急忙明知故问着打岔道:
“这就是你那表妹红袖小郡主的闺房香铺吧?”
正在酝酿某种情愫的心儿,被这一岔,扑到寒子剑怀里,红着脸儿咬着牙答道:
“哼,这闺楼,差不多快赶上我的公主宫了,许多朝廷礼仪,在此处都被僭越了,不过她现已成了通拿犯,不久以后,她说下场肯定是最惨的一个。”
此时,聪明的肚子,解围的咕咕叫声又起,嗅着楼下飘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