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鄯武老贼的校尉腰牌,看来附近定有三五百叛军驻扎,这些亡者,定是这些狗贼所害!”
“该死的鄯武老贼!”时重听了,也忍不住狠狠的骂道。
“走吧,王命要紧,看来此处不宜久留,咱们一定要格外小心了!”时轻说着,已从那污乱的炕上,拽来了两条脏兮兮的褥单。
先将那两具,惨不忍睹的娇亡人盖上后,兄弟二人才出了此户人家中,回到了那凄凉恐森的小街上。
此时,又是一阵寒森森的阴风刮来,时轻时重两兄弟,再也不敢停留,急忙上马,继续向北。
二人又行了二十多里,此刻已天色全黑,腹中空空又饿又冷,正沮丧间,时轻伸手喊道:
“哥,你看那里!”
时重顺着弟弟手指方向转头看去,见黑漆漆的远处,竟有一点灯光一闪而隐,急忙笑道:
“走,咱们快去看看吧,买点吃食,也借宿一宿。”
于是他二立即提缰转向离开大道,向那点暗光处走去,很快,那点点灯光,已经越发明亮,到了跟前。
二人下马,行到临近,见到一排密林之中,隐着一圈芦苇搭成篱笆墙里,有三间矮矮的茅草屋,这茅草屋边,还有一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