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这人典型的软硬不吃,别看态度恭敬笑容谦和,要真追究起来肯定理由比他多,看这样子不过是不想与他争辩,之所以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无非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想到此,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走吧,下回注意点儿,再让我碰见,重新给我考试去。”
那人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冲他笑了笑发动车子打了方向盘,“下回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车身往后倒了倒眼看就要往前开出去的时候,他将半个脑袋伸出窗外冲关漠竖了竖大拇指,“我刚就想说来着,您这身手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好。”
关漠的身手他自己当然知道,不过在大街上被差点儿撞了他的当事人这么一通赞扬他却有点儿不是滋味,那笑容里掺杂着的不算太纯粹的东西,总让他有种当街演了段杂耍后被围观群众称赞的感觉。
啧,有些操蛋。
更让他觉得郁闷的是,扬长而去的雷克萨斯屁股上,稳稳的贴着一张椭圆形的、黄色的纸,上书两个大字——实习。
“靠!”
关漠忍无可忍的骂了句,把从回来到今天所遇到的所有不痛快全包含在了这个字里面吐了出来。
“刚怎么回事?”杨帆小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