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漠皱了皱眉,“这人不适合你。”
“嗯?”
“他是个乳腺科大夫,”关漠打开冰箱拿了瓶水单手给拧开了盖,仰脖子喝了大半瓶才继续道,“我不歧视任何职业,但如果那个人会成为我姐夫的话,我劝你好好考虑考虑。”
“啧,你这话说的,人家还指不定会看得上我呢,”关沫说,“我在多伦多见到周楚了。”
关漠捏着瓶子的指尖募的一紧,“他来找你?”
“想太多,”关沫冷笑出声,“一个商业酒会上碰见的。”
关漠没再多问,周楚之于关沫是何等的存在,恐怕除了关沫自己,他是体会最为深刻的人了。
“关漠,”关沫叹了口气,“人这一辈子很短的,如果不能和自己爱的人过,找谁过都一样的。”
这还是老姐头一次这么叫他的名字,他们从来不会叫对方的全名,听着总觉得是在叫自己,那行为太傻逼了。
关漠没出声,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后关沫将电话掐断了,关漠听着听筒里的忙音有些不明所以,不太懂她这通电话打来的意义,对此次的相亲事件没说反对也没说接受。
但关漠坐到沙发上平息了会儿之后,回想起老姐的话,觉得她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