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桢算得上是关漠的发小,虽然关漠去部队里混了七年,但两人基本没断过联系,梁桢还上部队看过他两回,这次听说他回来就不走了,最高兴的除了老妈估计就是他了。
梁桢高考的时候发挥失常,只考了个专科,专科念完后也没找份正经工作,后来就出来跟几个朋友搞花卉生意,赚了点儿小钱后就自己出来开了个排档,就滨江路边儿上。
关漠到地儿的时候才七点钟,不过街上早就已经灯火通明了,排档里也坐满了人,棚子虽然不大,但看起来生意还不错。
梁桢见关漠来了,忙丢了手里的活儿迎了出来,“没吃吧,一会儿喝点儿?”
“聊两句就走吧,”关漠扫了眼店里,“我看客人挺多的,不会耽误你生意吧?”
“耽误就耽误呗,谁让你是我兄弟,”梁桢回身拿了把折叠桌出来摁在了马路边儿上的人行道上,“兄弟面前毛爷爷就是草纸。”
关漠被这话逗乐了,从兜里掏了张五毛的出来递给他,“一会儿上厕所就用它擦,看看效果跟草纸一不一样。”
“靠!”梁桢将凳子往地上一放,指着他半晌才吐出一句,“你小子三年不见变浑了哈。”
梁桢店里请了帮手,他这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