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个弯儿,关漠正剥了花生往嘴里扔了,听了他的声音后抬眼扫了过去,扫过去后就变了脸色。
“怎么了?”关漠扔了手里的花生壳问。
“啊……啊……”梁桢困难的挤了两个单音节出来后就摇了摇头,脸色不怎么好。
关漠眉头微皱,伸手在他下巴上摸了摸,脸色微变,随后又忍不住乐了,“靠,你特……么笑也能把下巴给笑掉了!”
服了你了!
水土不服就服你!
关漠摸他那一下已大致了解了下情况,不算太严重,单侧脱臼,不过首次脱臼都很痛,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右手。
“你试着往回咬看看能不能复位,”关漠说,“一般情况下都能。”
梁桢照他的方法试了两次,然后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的,眼睛里还闪着水雾,他顶着那团水雾往桌上垂了垂眼,摸过一旁点单用的纸笔刷刷写了三个字递到关漠面前。
去医院!
两人都喝了酒也不能开车,好在这大排档就在路边,随手一招就有出租。
刚上了车梁桢就拍了拍师傅的坐椅靠背,关漠忙冲那师父笑了笑,“麻烦去最近的医院。”
车没开几步,梁桢又从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