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三人,两男一女,女的手里还抱着条白色的博美,从外表来看这三人都没有明显的伤处,“地止的血是谁的?”关漠问。
“我家皮球的。”一个声音从人行过道那边传过来,是个女人。
关漠拿本子一画往上画着一边抬眼看向对面,“那皮球人呢?”
“在呢,”声音落下几秒后,一个穿女人拉着条金毛朝他们走过来,一脸难过,“后腿折了。”
皮球是条狗?
关漠往本子上画的动作顿了顿,条件反射的往边上挪了半步,“说说情况。”
据了解,跟关漠预测稍有偏差,小奶牛违约行驶没错,不过并非本意,而是在准备转弯的时候,从人行过道上突然冲过来一条狗,小奶牛的主人怕伤了狗,不得不放弃转弯,这才跟绕了大半圈儿的小粉撞上了。
“这事儿可不赖我们啊,”小奶牛的主人说,“我是严格按照交通规则来的,树权儿上有监控您也可以看的,要不是这狗突然冲出来,我们也不至于会出这事故,责任肯定不在我们。”
“那更不可能是我了,”小粉的主人说,“我都没搞清楚状况就倒地上了,车镜子也摔掉了一个,你们总得有个人要负责吧。”
“要负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