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作声。
心口却一阵阵地发闷,到底是有多不上心,才会连自家亲爹亲妈一个月吃药的花用都不清楚,想必他这个好儿子连他娘是什么病,病了多少年都不清楚吧!
“您也知道我这个工作来得有多不容易。”他转业回来,本来是分到学校当个普通的体育老师,但因为乔爱国的关系和乔家的帮忙,最终被分到了乡镇府,他很珍惜这份带给他体面和荣耀的工作。“等我升了职,我就……”
“你走吧,不要再来了。”孙女的宏愿听在耳里是孝顺,但儿子画的大饼,余爷爷已经不相信了,除了心痛只余失望,“以后喜龄和喜安归我和你妈养着,不用你管,我看你也管不了,豆腐担子我也会继续挑下去,你要是看不惯,你就当自己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吧。”
余建国极不甘心地走了,不走也没有办法,余爷爷是决不会听他的。
事情从余喜龄这个孽女执意抱着喜安去看病起,就没有一件是让余建国顺心的。
为了给听芳嫂子凑齐冬天用的煤,余建国头一次去求人赊账,虽然听芳嫂子没有多说什么,但他自己看着黄泥比煤粉多的蜂窝煤,自己心里就不好受,更别说那煤烧起来熏人,暖暖那丫头呛着直掉眼泪,却还安慰着他说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