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龄!我好好在跟你说话!”余建国气得猛地拍桌,桌上还没来得及收的碗筷在桌上蹦了两蹦。
余喜龄挑挑眉,径自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上次来余建国毁了不少东西,家里的碗筷本就不多,她可不想再因为余建国而损失半点财物。
灶屋里,余喜龄洗着碗想着豆腐的事,余建国喋喋不休地给余喜龄灌输上辈子糊弄她一生的大道理,无非就是自家欠叶听芳欠叶暖暖兄妹的,她要大度一些不要去争,要知恩图报。
“你是我的女儿,我才会对你严格要求,你看我这样对暖暖过吗?管过她吗?我是供她,但教育她不是我的事,喜龄,你要懂爸爸的苦心,在爸爸心里,你一直是那个听话贴心的孩子。”余建国长叹一口气,这些年维持着两个家庭的用度周转,他也身心疲惫。
余喜龄嘲讽地勾起嘴角,上辈子余建国就是拿这些话来哄她的,所以她大度善良不争不抢,只为了做他心目中最听话的孩子。
“爸爸知道让你休学对不住你,但是你成绩比暖暖好,在家也能学习。”余建国看了眼余喜龄,见她脸上没有半点动容,不由有些恼怒,但想到他是来解决问题的,只得再次压下火气。“好好好,我保证你以后都跟暖暖一样,学费按时给你交上,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