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给小辈干活儿,多少得意思一下,“你二叔在县城一天能赚七毛钱一天呢。”
其实只有五毛,余二婶虚报了两毛,而且还不是天天都有活干。
“行,一天七毛管饭。”余喜龄应得很痛快,痛快得余二婶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过她看了眼余喜荣,想着这可比在外头做事还多两毛钱呢,是不是……“我堂哥就在家里帮二婶干活吧,我那个摊子小,用不着那么多人。”
余二叔就是去干苦力的,她喜荣哥今天也才十七呢,本来因为从小干苦力又吃不好个子不高,好不容易在家就好好歇着吧。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余二婶也没多留,领着男人孩子哗啦啦又走了,留下地上一摊红薯皮。
“有我二叔我爷和我可省事多了,那平板车我们爷俩推着太费劲。”余喜龄拿着扫帚扫地,边感慨,红薯黏在夯紧的泥土地上,有些难扫。
余奶奶一听,原本担着的心就落下了。
为了多备些货,余爷爷硬是写到了十二点才睡,要不是余喜龄把笔墨都收起来,他还不愿意停。
第二天一大早,余喜龄一开门,就见到不知道等了多久,眉毛上都挂了霜的余二叔,赶紧把人让了进来。
有了余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