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你信不信,你穿得跟棕子似地感冒了,我也不会感冒。”魏敢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勾着乔志梁挂在他身上,得瑟得很。
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乔志梁打小身体就不太好,是院里有名的小药罐子,而他呢,就是身体太结实精力旺盛的代表,一年到头从不生病。
这得瑟样,乔志梁懒得理他,斜睨了他一眼,掀开他的胳膊,大步往前走去。
啧啧,生气了,魏敢大笑着追上去。
果然越接近年关,来县城买年货的人越多,要不是余二叔今天过来,余喜龄还真有些忙不过来,整个上午都忙着给人介绍对联,收钱找钱,暖手的盐水瓶里的开水都被余喜龄给喝了。
余爷爷也没有歇的时候,一直在现写,很多人都喜欢要刚刚写好的,宁愿在冷风里干冻着,也要等。
大概是看到了昨天她们摊子上的情况,今天她们旁边和对面陆续出现了好几个春联摊,都是九十点的时候支起来的,正好赶上客流量最多的时候。
余喜龄去看了下,都写得挺好,不过可能是准备得太过仓促,他们的春联样式是最简单的红底黑字,没有她那么多花样,用金粉写字的一家也没有,她们的优势还是很大的。
不过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