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滋滋地抽着余喜龄给他买的七分钱一包的红艺牌香烟,脸上的皱纹都聚到一块儿去了。
余奶奶最后没吃,把苹果收在了柜子里,打算把苹果留给余壮壮。
这是县里好人家送给喜龄的苹果,要她匀几个给余壮壮兄妹,余奶奶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开不了口,便想着自己不吃,省下来给小孙子,尝尝味。
“喜龄,来试试这身衣服。”吃完苹果洗完手,余奶奶从屋里拿出一身衣服。
一年到头,不管大人小孩子最盼的就是过年,除了馋肉馋零食就是过新年,穿新衣。
余奶奶手里囤了些布,又托人去镇上扯了几尺,给他们爷仨各置办了一身新罩衣,余喜安的早试过了,只等着过年那天穿,余爷爷因为要去摆摊,早就换上了。
乡下的罩衣,既是冬天棉衣外头罩着的那层外衣,开了春脱下棉衣,又是春夏两季穿的单衣,做得一般都比较大。
像余喜安的穿在身上,袖子还挽一两层塞到袖子里,衣摆收了,等她长高长大,还能再往外放,一件罩衣放放补补能穿好多年。
余喜龄的自然也一样。
“我也有啊?”余喜龄光想着给爷爷奶奶和喜安置办东西,压根就没想到自己,更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