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华筷子从那路过还被余二婶狠敲了一记。
“不懂事!”目光还有意无意地扫了眼余喜龄。
余喜龄没有多说什么,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吃饭,从余壮壮闹开始,她就觉得今天这顿饭只怕吃不太安生。
果然!
饭吃到一半,余二婶捅了捅闷头喝酒的余二叔,余二叔喝得正起劲,在外头干活的时候不敢喝酒,怕耽误事,平时在家媳妇又管得严,一年到头,也就过年这几天能过过嘴瘾。
“二哥!”余二婶压声音吼了余二叔一声,余二叔迷糊地望着她,等着她说话,余二婶语结,气得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爸,我有些话想说。”指望不上余二叔,余二婶想了想,决定自己来说。
余爷爷端酒杯的手顿了顿,抿了口酒,点头表示自己听着。
“爸,这些年也不是我和二哥真心不管你们,实在是家里这条件,我和二哥也有心无力,不像大哥,有个体面的工作,又是做官的,但我和二哥就是两个泥腿子,没本事,连自己家里都糊不住。”余二婶叹了口气,十分无奈的样子。
余家两兄弟年岁相差不大,当年送余建国去当兵的时候,余二婶就已经和余二叔处上了。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