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就很高兴了,喜龄的事我记在心上了,你放心。”余爷爷重新挑起担子,摆摆手渐渐消失在晨雾中。
徐招娣目送余爷爷走远,才掉头往家赶,工厂初六就开了工,她虽是临时工,迟到也是要扣钱的。
余喜龄早上做完豆腐没急着去睡,心里有事睡也睡不着。
听徐招娣说,余建国去市里学习,得三天后才回,叶听芳估计是等不到余建国才去找徐招娣的,余喜龄不大分得清叶听芳这么做的目的。
是为了膈应徐招娣,还是想借徐招娣的手来教训自己?
如果是前一个,她倒是成功了,有没有膈应到徐招娣她不知道,但成功是膈应到她。
余喜龄想,仅凭着上辈子对叶听芳的了解,她想问题还是太片面了,那时候叶听芳既是恩人遗孀,后来又成了后母,上辈子的她又是真正的孩子,身份的不同,了解自然也不够透彻。
现在两个人真正站在了对立面,余喜龄才发现叶听芳和记忆中的并不同。
在余喜龄的印象里,叶听芳最大的本事就是装,除此之外就是把余建国哄得对她死心踏地,但如果要她离开了余建国,估计是很难生存下去的。
就像是这次的事,余喜龄原以为叶听芳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