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大伯娘来了肯定就没她什么事儿了。
她还知道家里爷爷奶奶在琢磨着让喜龄去上学的事儿,可喜龄不愿意去,她心里一时盼着大伯娘不要来,一时又盼着大伯娘来喜龄好去上学,也有些怕大伯娘来了喜龄还不去上学。
对自己有这样的想法,余喜华觉得很自责,觉得自己太过自私,良心一直在自我谴责。
反正心里乱糟糟的,好几天没有睡过一个整觉,再加上半夜就得起来干活,白天也就卖完豆腐去喜龄床上眯一会,余喜华的脸色看起来有些憔悴。
可惜余喜华什么都闷在心里,面上也一点没有表现出来,余喜龄只当她没有休息好,“今天杨师傅来订豆腐没有?”
前两天杨师傅家里有事没有接活,自然也没来订豆腐。
余喜华摇摇头,她卖完豆腐回家,没听到奶奶说有人来订豆腐,余喜龄虽然有点儿失望,却很快就想通。
像杨师傅这样的包桌师傅一般得村里有红白喜事才有人请,过年前后这段时间又正好是乡下人家办酒席最多的时候,等出了十五,生意肯定就没这么好了。
光靠着杨师傅这块儿的生意不行,她得想办法找找别的出路,要是能托杨师傅介绍别的乡镇的包桌大师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