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
“喜龄啊,你以后可怎么办啊。”对徐招娣来说,这事就跟天塌了似的,一想到余喜龄的未来,就觉得暗黯淡无光,徐招娣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从床上抬起上半身,拽住余喜龄的手,“你听妈的话,你这次一定要听妈的话。”
余喜龄被她吓了一跳,赶紧把她压回床上,“我听你的话,你别着急。”
“好,听话。”徐招娣情绪平缓了一点,手还是死死拽着余喜龄,“你去找你爸,说些软话,求他去给你把学籍恢复了啊,你听妈的话,我问过了,注销和转学籍不一样,转学籍只要有学校再接收就行了,注销了就是没有了,就是没有了啊。”
余喜龄还没说话,一边的余喜山开口了,他先是喊了一声妈,等徐招娣看他,好一会儿他才继续开口,“妈,我们跟喜龄喜安一块儿过吧。”
徐招娣愣住了,看了余喜山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张了张嘴还没有说话,余喜山眼泪就出来了,他双手捂脸,把脸埋到病床上,“你今天都吐血了,我以为你要死了,我们不跟他过了,行不行?”
余喜山毕竟是个普通的十几岁的少年,不像余喜龄,有一颗饱经沧桑的心,他今天是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