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动动余建国的。”
“这话怎么讲?”余喜龄蹲在一边给杨三叔递打磨好的橡胶胎皮。
“他跟叶听芳的事本来就有些风言风语在外头,虽然是报恩但有走得太近了一些,镇上的人都有眼看着,尤其是今年一开年,走后门的事知道的人不多,不过余建国专门借了乡镇府的公车送叶听芳回临县,这动作可不算小,再加上前段时间你妈晕倒住院余建国不管那事,他没少被人诟病。”
“余建国在乡镇府这么多年,对头也有两人,别人早想搞他,这不就是现成的把柄送上门。”杨三叔看了眼余喜龄,就不信这丫头猜不到,话风一转,意风味长地道,“这次的事,不过就是个导火索而已,一点就爆了,你别太放在心上。”
杨三叔这是怕余喜龄会内疚,毕竟对着亲生父亲下黑手这种事,一般人心里只怕都难过去这个坎,余喜龄这丫头就不是那么狠心的人,他怕她面上忍着,心里却会愧疚,就算现在不会,人总会长大成熟变老,记忆会骗人,思想会改变,老了再后悔也是十分折磨人的一件事情。
余喜龄笑笑,她早就知道余建国会自己作死,只是她实在是等不到他自作孽的那一天。
“余建国是罪有应得,我也没有那么脆弱。”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