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被惯坏了,成天野得没边,眼看着要嫁人的年纪了,我不能不操心啊。”许大姑铺垫了半天,才进入正题,“我就想着,从喜龄这里拿货,去城南那边摆个摊,多少也能有点收入不是。”
说实话,许大姑在这个时候,算得上是十分精明活络的家庭妇女,余喜龄还挺欣赏她。
“我看喜华她们也不大往城南那边去,那里厂子比城北这边多,但家属区也多呀,我勤快点儿每天跑跑,肯定亏不了,何况喜龄做的这豆腐实在是好。”许大姑笑容满面,早不复先前阴阳怪气的模样。
其实余喜龄早有撤掉市场的小摊,转为专门给饭店和大小商贩供货的想法,薄利多销,数量上去了,赚的钱不比亲自去摆摊少,不要再风里来雨里去地出摊,对她们来讲也要轻松不少。
当然这个撤是她和余喜华撤下来,市场这块她们经营小半年,已经有了固定的顾客群体,生意稳定,每天的流水不少,不做了未免有些太可惜。
随着市城上豆腐类制品的需求变大,余喜龄的小豆腐作坊已经供得有些吃力起来,以前都是半夜十二点开始做豆腐,现在已经提前到了晚上十点左右,白天还有香干油豆腐这些的制作,都需要不少的时间,余喜龄和余喜华的休息时间已经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