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路过顺风饭店的时候,余喜龄往里头看了一眼,店里多了个三十多岁的妇女,系着围裙拿着苍蝇拍在打苍蝇,正是饭点的时候,店里却没有看见任何客人。
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坏,手里的白条越来越多,余建国也越来越发愁,他从后厨出来,抬眼就看见一抹鹅黄的身影从店面前过去,长得挺漂亮的小姑娘,看着还有些眼熟。
不过现在的余建国没心思关注这些事情,“张姐,别打了别打了,叫你中午休息的时候再打,现在你打来打去,打处都是死苍蝇看着怪恶心人的,哪里还会有客人上门。”
叫张姐的帮工瘪着嘴收了拍子,挤着眼睛暗自嘀咕:大中午的,困得要死,谁来给你拍苍蝇啊,真是,一个男人这么鸡婆,活该生意不好。
镇中学那边的帐一结清,余喜龄开的存折上数字又多了不少,整个半年除去平时的日常开销,还有去医院的花费,存折上一点点也攒下了五千多块钱,再加上帐本上没收下来的帐,肯定已经过万了。
这时候新闻里已经有万元户的报道了,除了那些被推出来的典型,只要是头脑灵活的,大多数都在闷声发大财,余喜龄不敢跟那些人比,重生了,她也变不了天才,也没有一夜暴富的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