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伙伴们在太阳底下跑一圈,感冒就直接好了。
余喜龄心安了不少,转头就出门买了两顶帽子,余喜安的是一顶白色绣小花的荷叶边小遮阳帽,余爷爷的是老年人常戴的薄鸭舌帽,老年帽的样式不多,夏天能戴的也只有这种帽子。
余爷爷把帽子摸了又摸,试戴了好几遍,就是舍不得直接戴上,最后还是把帽子藏进了衣柜里,“爷爷晚上睡觉搭毛巾的,别担心,帽子留着做客戴。”
到了夜里,余爷爷睡不着,爬起来又偷偷把帽子戴上睡觉,余奶奶睁眼看了他一眼,翻了个身,“德性!”
“那是,我孙女买的。”
余爷爷摸了摸帽子小心躺下,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稳。
第二天一大早,蒋思桦上门的时候,向来起早开门摆摊的余爷爷居然晚起了。
早上正是余喜龄家豆腐坊最忙的时候,县城里来取货的大多集中在这个点来,余二叔接过余喜龄市场的摊子后,顺便把送货的活也接了过去,以前他不在家是没办法,现在总不好把这些活再丢给余爷爷和余喜龄两姐妹来干。
杨三叔有本事能挣钱,但那是在外头,蒋思桦还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盛景,惊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