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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房子的事,余喜龄没有跟家里人说,自己留意着,不过小县城里房屋买卖完全是空白一片,余喜龄一时也没有好的门路,只能暂时把这事放在一边。
“喜龄啊,我怎么听着外头有剃头担子的声音?”余爷爷背着手往门外走。
镇上有专门的理发部,但也有走家串户的剃头担子,余爷爷在乡下习惯了剃头担子师傅定期上门,也舍不得理发部贵出来的那两毛钱,到了县城后,从来都是等剃头师傅来才剃头刮胡子。
余喜龄侧耳听了听,确实是剃头师傅熟悉的吆喝声,“爷,你喊师傅停一停,喜安的头发要修了。”
“成,我也理个发。”余爷爷乐呵呵地出门。
余喜龄赶紧往屋里去,把还在睡午觉的余喜安给哄了起来,余喜安这大半年下来,性子养得有些娇,每天起床哼哼唧唧地要好一阵,等余喜龄牵着她出来时,余爷爷已经剃了个大光头,正在修面。
“天热,剃了凉快,喜安哪,咱也剃小光头好不好?”余爷爷摸了摸大光头,笑眯眯地哄余喜安。
天气确实越来越热,余喜龄没有多想,上回剃头师傅来,她也把头发绞短了来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