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也不是非得呆在县城不可,上辈子她在县城里也没有什么愉快的回忆,从进豆腐坊当学徒开始,到差不多八年后愤然离家才算结束。
上辈子在县城生活的这段时间,余喜龄过得压抑又痛苦。
而且这时候省城的房子应该也贵不到哪里去,她手里的存款买幢房子应该不成问题,到时候余喜安上学下学也方便,越想余喜龄越觉得可行。
上辈子喜安早夭,这辈子余喜龄总想着要补偿她,恨不得把她能给的最好的东西全部都捧到她面前。
唯一不好的就是,不像余家祠堂和清远镇这样离县城近,县城离省城其实挺远,坐中巴车都要一个小时,到时候县城里的这些客户怎么办?
“是挺好的,以后还会更好。”
余喜华看着窗外快速退去的楼房路灯,心里满是向往,余喜龄则是在心里飞快地权衡利益得失,值不值得。
不过这事急不来,余喜龄规划是在余喜安小学前把家搬到省城,最好还是自己的房子,至于学前班,这个要求也不高,在县城就能上。
晚上八点多,姐妹两个才到家,余奶奶给她们留了饭,刚吃完饭,屋门就被人拍响了。
余喜山神情焦急一脸欲哭的表情冲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