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也被她喝止。
不过每天该有的吃喝,余喜龄从来没有断过他们母子的。
徐招娣的情况不严重,但她整个人都恹恹的,躺在床上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发呆,余喜山怕她再想不开,省城也不去,每天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喜龄,你去看看妈吧,也抱喜安去看看。”兄妹两个冷战了几天,余喜山压着脾气主动求和。
余喜龄没说话,只是冷冷地打量着他,好久才扯了下嘴角,“我没时间。”
“余喜龄,你怎么变得这么冷漠没有人情味,屋子里躺着的人是你妈!”余喜山气狠了,拽住余喜龄的胳膊就把她往屋子里拉。
余喜龄没有反抗,就这么被他强拉进了屋子,等余喜山松开手,看也不看床上的徐招娣一眼,立马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余喜龄,你要是走出这个屋,你就再也不是我妹妹。”余喜山指着门坎,眼睛瞪得死大。
不知道为什么,莫名觉得这句话格外熟悉,上下两辈子,余建国不止一次冲她说过这样的话,余喜龄脚步顿了一顿,头也不回地迈出门去。
反正上辈子她名义上有父亲有兄长,到最后不也还是孑然一身,重病在医院时,余喜山又何曾去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