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下去的必要了,您这铺子我也不往坏里贬低,我只问一句,今天我要是不租,短时间内您有多大的把握能租出去。”
“那我也不能照那么低的价租给你呀。”房东暗自嘀咕了一句,余建国好歹先前是个干部,你一黄毛小丫头凭什么啊。
见她这样余喜龄耸耸肩,掉头就走,她也不是非要在清远镇上开这么个小店,真要开店去县城不是更好。
她在这里开店,就一个目的,打脸。
“唉唉唉,你别走啊,你到底是不是诚心要租啊。”房东立马急了,赶紧把余喜龄给拉住。“按先前那个价肯定是不行的,你看看我这门面……唉,算了算了,七十七十,给你给你了,不过押金我得收一百整,年付啊!”
押金没问题,反正是要退的,说定价格后,签了合同,余喜龄就领着房东一起去了镇上的邮局取钱,一年的租金一分不少地给了。
“这钥匙你先拿着,备用钥匙等我收拾完再给你。”拿到钱房东才算是真踏实了,把余建国还她的钥匙给了余喜龄,“小余呀,这回我可是吃了大亏的呀,你可要把我这门面维护好喽,别乱搞啊。”
余喜龄接过钥匙,把她那份合同收好,“那是自然。”
“你别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