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家里就一个老娘和一个还是念初中的妹妹,杨大娘边沏茶边听他们说话,并没有插嘴。
“我问过杨叔了,你早就能独挡一面,从他去县城起,他那摊子就是你接了手,听说干得还不错。”余喜龄接过茶,向杨大娘笑着道了谢,杨大娘冲她笑笑,坐到一边继续干余喜龄来时干的活,搓草绳。
听到他叔夸奖自己,杨应龙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他向来只有挨骂的份,没想到他叔居然会夸他,“那也不成,红白喜事就那几个菜,又是大锅出的,味道也就那个样,你这饭店不一样,我不能去砸你的招牌。”
“会做包子馒头吗?”
“会。”
“会下面条炒菜吗?”
“也会,但是……”
“没有那么多但是。”杨应龙对自己没有自信,余喜龄不跟他扯这些,“工资一百六一个月,不过得先试用一个月,行就留下好好干,不行你自己不说我也不会留你,行不行?”
一百六一个月?杨应龙无意识地张大嘴巴,目光都直了,他叔在县城好像都没有一百六吧!他一个堂老表的媳妇在当老师,听说一个月才六十几块钱,他们邻居儿子在镇上厂里干活,每次回得得瑟说是工资高,也不过才一百十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