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家店是余喜龄开的后,叶听芳憋了一肚子气,只是眼看着晚上无处落脚,只好憋着气,先去找房子。
“什么?不租!”奔波了一天,叶听芳已经有些撑不住了,余建国和房东谈的时候,她就捧着肚子满脸难受地等在旁边,等听到房东说不租时,叶听芳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炸了。
来的时候她们就路过房子那里了,跟她搬走时别无二致,院子里的盆栽还是她留下的那些,因为疏于打理,死了两盆,还有两盆长得格外茂盛。
那屋子分明就没有人住,怎么就不能租给她。
“哎哟,你可别生气,气得肚子里的孩子我可担不住。”叶听芳挺着肚子往前冲,虽然有余建国拉着,房东老板娘还是赶紧往后头退了两步,她可不是叶听芳,活了几十年还没点轻重。
这孕妇啊轻不得重不得,最好远远地别挨边,尤其是这种有争执的时候。
老板娘双手抱臂,冷眼瞅着叶听芳,“这房子呢,我是要收拾出来给我儿子结婚用的,镇上也不止是我这一家往外租房子,你去问问别家吧,我也是没办法。”
叶听芳被老板娘的话气得够呛,租了这么多年的房子,她哪里不知道老板娘家的儿子今年才九岁,离结婚娶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