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
余喜龄被他莫名其妙地拉到一边,紧接着手里就被塞进一个信封,余喜山强压着上翘的嘴角冲她使着眼色,示意她赶紧看。
“什么呀,神神叨叨的。”余喜龄拆开信,里头有一张两佰元的汇款单,还有一封十分简短的信。
来信的地址在南方,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名字也十分陌生,蒋桂花?
信里内容没有什么特别,就是说自己在那边很好,问家里人好不好,要不是收信人和收款人的名字清清楚楚地写着余喜山三个字,余喜龄大概会以为是寄错了地方。
“肯定是志鹏!”余喜山这才咧嘴笑起来,压着嗓子在余喜龄耳边道,“他应该是在南边安顿了下来,才特意寄信回的。”
余喜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了眼兴奋得不知道怎么好的余喜山,冷哼了一声把信还给他,“要我提醒你,你拿给他的是两千块钱吗?不算你自己填进去的钱,这才十分之一。”
余喜山脸上的笑僵住,缓缓地收敛起来,有心想解释什么,又觉得十分无力,最终什么也没说,他整个人瞬间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脸上没了半点笑影。
“行了,你跟蒋桂花回封信,就说家里一切都好,让她有钱自己攒着花,现阶段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