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们母子几个哪里还有活路,现在村里哪家哪户不巴望着出个余喜龄这样的孙女,聪明能干对老人孝顺。
按理说这关系不好,当继母的就要有点自知之明,不要往人家里去了嘛,又不是没有地方住,村里就这条件,谁家孕妇不是这么过来的,偏就她最金贵,何况人喜龄都把厕所给重修了,还不搬。
“妈妈,你别哭了,暖暖心疼你。”叶暖暖哭着给叶听芳擦眼泪,越擦越哭,到最后母女两个抱头大哭。
见她们哭得凄惨,人群里也有一部分人心疼这娘俩,纷纷谴责余喜龄不讲人情,要把大着肚子的继母往外赶,自己富得流油,却不许人沾半点光。
余建国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叶听芳母女被逼迫痛哭的场景,尤其是看到听到村里人的话时,目眦尽裂。
拨开人群,三步并做两步跑到妻女身边,把人从地上抱起来。
“我回来了,不怕不怕!”余建国哪里还顾得上有人围观,焦急地把人护在了怀里,四下环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目光从余爷爷开始一路扫过,最后落在提着被褥的余喜山身上,目光锐利,怒声道,“余喜山,这就是你的家教!”
分明一起搬东西的,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