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位厂长就是,说了快半个小时,余喜龄都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翻来覆去地全是他们那片厂子困难,需要镇府大力扶持,具体怎么困难怎么扶持,一句话也讲不到点子上去,讲的是本地方言,还是夹杂着许多不雅词汇的那种。
自从事业越做越大,尤其是筹备省城这个工厂起,余喜龄就越来越觉得,想要做大做好,还是得多读书。
主要也是现在高学历的人才都不愿意进私企,特别是她们这种从零开始的民营企业,觉得朝不保夕,余喜龄招不到人,只能自己硬着头皮干。
天知道她憋最开始的那些计划书憋得有多辛苦,脑子里有想法不知道怎么有条理地阐述出来,也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写出的计划书狗屁不通,连自己也没有办法说服,更是让余喜龄焦虑得直掉头发。
好在最难的时候都熬了过去。
轮到余喜龄说话,她自己做了张图,把这片未被纳入开发计划的旧厂区和已经有了发展雏形的工业区放在一起比较,将优势劣势,以及合并工业区能带来的益处,一一列举……
“中午一起吃饭。”会议结束后,顾钧慢慢踱步到余喜龄身边。
余喜龄看了眼手表,确实到了饭点,她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