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喜龄记得本省的经济正正发展起来是在千禧年后,不像现在,工业区已经初具规模,入驻的企业不在少数,等到顾钧关于工业区蓝图完成的那一天,省里的经济至少要提前十年腾飞。
“谁说不是呢。”詹秘书叹了口气,顾钧处理政务时极有魄力,说放下权力就放下的魄力也不小,也不知道京城那边会怎样震动。
京城这边,顾钧的日子确实不好过,因为他的一时冲动,家里三个兄长轮番来劝他,顾母也一下子被他给气病了,正在医院疗养。
“你说说你,有什么事不能缓着来。”魏爷爷看了眼给他削梨的顾钧,没好气地虚点了点他,“我看魏敢那臭小子就是学了你,一声不吭扔个雷下来,自己屁事没有,全惊着了别人!”
顾钧微微一笑,把削好的梨递给他,“魏叔,您情况好不容易才稳定,医生说您不能动气,吃个梨消消气。”
看了眼时间,估摸着顾母那边病房里,兄长嫂子应该都已经离开,便起身慢慢往隔壁病房去。
以顾母的级别,住的病房比魏爷爷还要好一些,单人的小套间病房,带了个小厨房能给病人煮着粥汤。
顾钧把保姆温在灶上了粥端了过来,顾母看是他,轻哼一声撇开了脸。